而云乔的身子,却怎么也捂不热。

她垂眸瞧着眼前的萧璟,真的,真的,一点也不能再将他和扬州沈家时,那个温雅如玉处处护着她的郎君等同。

明明是一样的脸,明明是一样的人,为什么,为什么却有这样的两副面孔。

云乔心底痛得厉害,萧璟唇齿一再调弄着她身子,她也不能动情。

萧璟吻着她寸寸向下,手掌从腰肢处点点下移,落在裙带处。

他的唇齿,他的手,亲吻又研磨的调弄她,云乔却始终不曾动情

他蹙眉不解,下意识抬首看向云乔的脸。

云乔的身子,往日在扬州时,一贯是稍一碰就湿得不成样子,哪里会是如今这般难以动情。

萧璟想到扬州血色后也有几回,她也是这样干涩,那时她说,是被血腥场面吓坏了,不自觉的怕,他信了,再之后在京中,几回情事都显勉强,只有两次云乔动了情,一次是在官妓坊,一次是萧璟拿唇舌侍弄她。

云乔瞧出他神情里的不解,闭了闭眸,再抬眼时,眼底只有嘲讽和冰冷。

紧锁着他的眼,启唇讥讽道:“你瞧,我这样浪荡的女人,在你榻上,却丝毫都不能动情。”

这句话出口,听在男人口中,是无比的羞辱。

萧璟也不例外。

他握着她纤腰的手力道骤紧,脸色阴沉得能滴水。

片刻后冷笑道:“云乔,你忘了吗,官妓坊里的你,浪荡得勾着我弄你,不久前的你,也还在我榻上湿得不成样子,而今却说这样的话,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?”

他说的官妓坊,乃是云乔被官妓坊场景吓坏,服了药的那回。

他说的不久前,指的是前不久,他拿唇舌侍弄云乔时,云乔动情的那次。

的确,那两次,云乔都动了情。

云乔唇边冷笑更浓,嗤道:“不久前是你自甘下贱,跪着拿唇舌侍弄我,我觉得羞辱了你,满心畅快而已,你以为是我真的在榻上动情吗?

至于官妓坊里,呵,你让人那样逼我吓我,我不得已服了药才成了那般模样,你以为真的是你让我浪荡动欲的吗?

不过是药物的作用罢了,服了药,是你也好,是这世间任何一个男人也罢,随便是谁,都能让我动情浪荡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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